任。
“王爷。”彭子彬在总督府后门接到了景缃之,“下官怠慢了。”
景缃之道:“彭大人不必客气,本王有要事在身,一切从简。”
彭子彬见他面色凝重,不知其到底发生何事,当下不敢废话,直接把人请进了内书房。
二人甫一坐定,景缃之就把来意说了一遍。
彭子彬变了脸色,“竟然出了这等事,劫持妇孺,勾结倭寇,简直丧心病狂。王爷尽管吩咐,下官一定尽力配合。”
景缃之道:“暂时有彭大人这番话就够了,其余的等本王通知。”
虽说彭子彬在地方能量更大,但人多嘴杂,不够保密,寻找秦禛一事、以及接下来的安排,还得由他亲力亲为。
彭子彬先是不解,但略一思忖便也明白了,心道,谁说昭王不待见昭王妃的,这般亲力亲为,可不像要把事情闹大,借机请旨和离的样子。
景缃之在总督府住了一宿,天一泛白就离开了。
他在西城的风雨阁召集了余州府的六扇门暗门之人,分别让他们赶往宁州、象牙县、海州、三湾县四地。
在这里露过一次面后,他又消失了。
五天后,临城。
秦禛仍被困在东厢房中,成大字型躺在床上,听着内院的门开开合合。
天气炎热,门窗不开,她躺着不能动,后背上一片濡湿,痒痒的,像是起了大片的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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