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可辩。
秦禛加快速度,七八息后抵达战场,一眼便瞄见了处在战场边缘的大赵。
大赵的手臂、肩甲、大腿都有鲜血渗透出来,他正用一把带豁口的长刀勉力支应着对面的流民。
秦禛抬起短铳,正要瞄准,就听到了一声绝望的叫声:“爹,孩儿不孝!”
房慈!
秦禛手一抖,九十度转身,换了个方向。
脚下飞快地挪动几步,透过打斗的人群,她看到一个穿着军服、手臂系着麻绳的男子手持长刀,朝倒在地上的人狠狠刺了下去。
秦禛来不及瞄准,短铳一抬就扣动了扳/机……
“砰!”突然的枪响让那兵勇的动作顿了一下。
就是这一顿,秦禛没能射中他的心脏,而是打在了手臂上。
刀从手中落下去,直直地插在房慈的胸脯上。
秦禛心里一疼,却不敢立刻去看倒地之人到底是谁。
她补上一枪,杀死那兵勇,再向大赵的方向移动,瞄准他的对手开了第三枪。
这一枪很准,大赵的对手死了。
他看一眼秦禛,略略点头,扬着刀朝旁边的一个流民扑了过去。
古成和封一寸也杀进去了——他二人也有短铳,但短铳子弹金贵,且混战中容易误伤,不如一刀一刀砍来得便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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