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扰乱景缃之的视线,让他无法专心京城治安,打击新政。
秦禛和景缃之都明白这一点。
秦禛道:“给我几个人,我亲自走一趟。”
景缃之瞪了她一眼,“你去便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这是什么话?
秦禛道:“对方是狗,我未必是肉包子。依我看……王爷可以将计就计,引出一部分青莲会出洞,好好杀杀他们的锐气。”
司徒演赞叹道:“王妃娘娘真乃国士也。”无论是秦禛在大朝会的发言,还是她刚刚这段话都值得他用“国士”二字。
秦禛欠身道,“先生过誉了,不过是秃头上的虱子罢了。王爷,这是最优解,你的职责不允许你离京,我的身份不允许我坐视不管,不管结果如何,走一趟至少可以缓解秦家的内部矛盾。”
景缃之还是摇头,“王妃首先是我们景家人,其次才姓秦,一个秦简易不值得本王的正妃冒险。”
因为嫁个人,连秦都姓不了了。
但这是在古代,凭她现在的身份,景缃之的话无可挑剔——就像秦、程两位老夫人担心侧妃进来,先生下庶长子一样,都是天经地义的事。
秦禛试图讲道理,“对方放两名随扈回来,目的就是王爷,或者是我,以我为目的,也是为了王爷。如果我们都不去,我大伯父必死无疑。说实话,我做不到自恃身份任凭大伯父送死,一旦如此,我的后半生都会受此负累,不得开心,还望王爷成全,并相信我的能力。”
她这番话说得丝丝入扣,入情入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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