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宁帝不认识,略一蹙眉,目光在景缃之脸上一扫,说道:“朕听不清,你到中间来。”
到中间,而不是去前面,为的是能让所有人听清。
秦禛四平八稳地走过去,目光与景缃之、程良舒对了个正着。
她长揖一礼,“皇上,臣有以下几点想要陈述。”
建宁帝道:“讲!”
秦禛道:“第一,现有的教育体系看似完备,实则粗枝大叶……”
一个老臣斥道:“体系,什么叫体系?年轻人学个新词就敢到这里卖弄,不知天高地厚。”
秦禛解释道:“‘体系,泛指一定范围内或同类的事物按照一定的秩序和内部联系组合而成的整体,是不同系统组成的系统。’”
“国家治理有体系,农业有体系,工业有体系,科举有体系,数学有体系,战术有体系,音乐、围棋、绘画等,均有体系。”
“比如绘画,就我国而言可以分两个体系,一个是西方绘画,简称西画,一个是我国绘画,简称国画。国画下面又有大写意,小写意,工笔,再往下分,还有山水、花鸟、人物等,所有关于国画的内容,都在国画体系之内。”
“据此,下官敢问诸位大人,你们承不承认每门学问都有体系?”
大殿内鸦雀无声。
秦禛道:“既然大家承认有体系,就不能否认朝廷在教育上做的不够,各方面学问都没有得到长足的发展。以农业为例,如果我们专心研究稼穑的生长规律,阳光、温度、土壤、施肥、除草对它们的影响,我们在农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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