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缃之、程良舒,以及建宁帝的忠臣们也发起了反击,但收效甚微。
秦禛从周围一些低级官员的态度上看,他们是赞成那些反对意见的。
大家都有一个惯性思维——建宁帝的人,说得再有道理,也不过是美化新政罢了,绝非真理。
这也是景缃之让秦禛混进来的最主要原因。
秦禛总结了一下,质疑的内容,以下面三个部门的一把手的意见为代表。
礼部尚书说,成立教育部没有必要,各地都有县学、府学,县令、知府、学政、礼部、国子监、翰林院一级一级条理分明,设立教育部不切合实际,乱花钱。
刑部尚书说,律法向来是由他们完善的,读书人只会四书五经,与律法毫不相干,集议制可能收效甚微。
工部尚书说,农业是靠天吃饭,工部管不了,成立农业部没有多大必要。
这三个主要矛盾点都在秦禛的射程之内,她往一旁迈了一步,决定说上点什么,“皇上,微臣有话要讲。”
恰好,前面的一个五品官出了列,就宣传部的好处夸夸其谈起来。
这一说就是盏茶的功夫。
秦禛见他停了,再次出列,正想再说,右前方的一个四品官也出来了。
他把农业靠天吃饭的问题摊开了讲,又说了大概十分钟。
秦禛每次都抢不上话——不是她声音小,而是她要压着嗓子,根本说不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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