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活了一群身世悲惨的女子,另一间卖画,专门卖女子画师的画。”
“循循善诱,好心思。”建宁帝评价一句便沉默了下去。
思考良久,他开了口:“朕的权利好让,但改善庆人长久以来的想法很难……不如这样,将来国库里若有了余钱,就从建女子学堂开始吧。”
景缃之道:“秦二赚了些银子,也想办一办学堂呢。
建宁帝道:“那也好,昭王妃的学堂总能为你我兄弟正一正名声。”
景缃之:“……”
明明是秦二一人的善举,居然就这么被皇兄利用了。
“唉……”建宁帝叹息一声,“明日就是大朝会了,不知为何,朕这心里总是不安。”(大朝会其实都在每年岁首,但此番涉及国策,参加者同为百官,亦是载入史册的一天,就也叫大朝会了。)
一方面,改变祖制,他势必要继续接受皇室的拷问。
二方面,增加几个部门不单单是增加上百名官员的问题,更意味着持久的财政支出,也意味着某些权利要从礼部、工部等部门分离出来,问题虽然不大,却也会被有心之人加以利用,攻讦建宁帝,为某些人的野心做铺垫。
所以明日必有一场舌战。
堵嘴是不可能的。
如果建宁帝决定让权,却又不让百官说话,那无疑会让他的国策、他的威信受到百官质疑,让权就成了历史性的大笑话。
景缃之懂得他的煎熬,“皇上,请恕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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