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子小,客栈又在边缘,一走就到了镇子外面。
路旁有片小树林,马跃武内急,就朝树林里钻了进去,偶遇了一个也在解决生理问题的中年妇人。
妇人惊慌失措,提起裤子就骂,畜生、王八蛋、狗东西不绝于耳。
马跃武有口难辩,又尴尬又愤怒。在某一瞬间,他忽然想起了少年时代马老太太对他的责骂和殴打。
满腔怒火瞬间湮灭了他的理智,他想也不想便冲了上去……
不到盏茶的功夫后,妇人死在他的铁钳之下。
但他犹自觉得不够,扒光妇人的衣服,用枝条鞭尸,打了数十下方才罢手。
做完案,他来不及后怕,直接从树林另一头出去,穿过一小片荒地,进了胡同,再从胡同回到客栈。
因为担心有人看见,他吓得一宿没睡, 第二天天一亮就离开了沙湖镇。
到家后,他寝食不安了好一阵子,还着意向罗毅打听好几次,却一连三个月不见案发。
他知道,大概是妇人家里怕丑,把案子压下了。
一次成功,就让他迷上了那种刺激的感觉,但他深知,幸运不可能永远站在他这一边。
所以直到第二年,他才有继续作案的勇气。
然而,他的双亲相继生病,他又要经营车马行,又要伺候于床榻之前,分/身乏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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