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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履行诺言,正在东厢教秦禛剑法。
“不要毛糙,手臂再高点儿。”景缃之抓着小手往上抬了抬。
“腰前倾,好。”他又在秦禛的杨柳细腰上扶了一把。
秦禛腰上一痒,不由蹙起眉头,“又不是剑舞,何必如此细致,不如对打一番,增加应变能力。”
景缃之摸到了小手,还搂到了细腰,心里美滋滋,笑道:“这套剑法以奇诡闻名于世,变招极多,不练熟练很难应用,王妃还没学会走就想跑了,未免太自信了。”
这话也有道理。
看武侠小说,都说每一招每一式都要精雕细琢,领悟在心才可以。
秦禛也觉得自己急躁了,她点点头,右手挽了一个剑花就要重新开始起手式。
承影敲了下门,进来禀报道:“王爷,严护卫回来了。”
景缃之道:“让他们进来,你去倒杯茶。”他在休息区的罗汉床上坐了下来,朝秦禛勾勾手,“休息一下,可能有好消息了。”
“好消息?”秦禛有些惊讶,右手的长剑随意地往剑鞘里一插……
长剑应声入鞘,干净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