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咱京西镇的,后来进城了,但老宅也没卖,雇俩人养养骡子、马啥的,偶尔回来看看。咋,他犯事儿了,这不能吧,他后娘顶操蛋一个人,他都好好养老送终了。”
房慈道:“你是京西镇的,怎么到北城门来了?”
中年车夫道:“咱不是拉脚的,丈母娘病了,送她进城找大夫,再给送回去。”
房慈“哦”了一声,继续之前的话题,“穆掌柜的继母对他不好吗?”
中年车夫道:“唉……咋说呢,穆娘子忒能干,不然车马行也不会开到城里去,对吧?她对穆掌柜管的也严,一言不合就动手,可打是打,对他也算不错,找了个好岳丈,最后车马行也都给他了。”
雨点密了起来。
车夫们忙着穿蓑衣戴斗笠,招呼刚出城门的客人抓紧时间上车。
房慈只好收起画像,也上车回家了。
一进房家,就被管家请到了其父房承恩的外书房,大哥房家琦也在。
房家琦道:“怎么样,打听来了吗?”
房慈卖了个关子,“大哥,忙了一天案子,三弟我刚从北门回来……”
房家琦冷哼一声,“打听不到就说打听不到,不要顾左右而言他,谁惯的你这个毛病。”
房慈:“……”
房承恩见他鞋子湿了,裤腿上还有水迹,赶紧说道:“衣裳湿了就去换衣裳,这等事体我和你大哥商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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