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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断案经验,而是……”秦禛卡壳了。
她又被景缃之驴了。
景缃之左手一抖,一枚柳叶小刀飞出去,正中靶心,“而是什么?”
秦禛整理一下思绪,犯罪心理是门复杂的科学,不好阐述,还是打一打太极算了,“每个案件都有不同的个体,这些个体出身不同,生长环境不同,教育程度不同,思考和做事的方式便也不同,经验有时候无用。”
景缃之示意承影把靶子上的小刀拿下来,“但还是有一样的地方,毕竟,你也是按照前人的经验做的,不是吗?”
居然没绕过他。
秦禛洗了手,开始换家居服,“我掌握的只有凤毛麟角,等年纪再大些,手头掌握的案例更多些,样本更多些,总结出来的经验也会更全面一些。”
景缃之道:“也好。等你想写时,本王可以把刑部的卷宗调过来给你作参考。”
秦禛:“……”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她谨慎地思考片刻,说道:“这么麻烦作甚,王爷若是保我做刑部尚书,我一定编纂出一整套书,全面提高大庆的破案水平。”
想拿东西,就拿官位来换嘛。
琉璃吓了一大跳,左脚拌右脚,差点给衣柜磕一个。
外面传来几声金属敲击的声音,之后便彻底安静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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