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她被打晕后带过来的?”
不待秦禛回答,他自己就推翻了刚才的猜测,“不对,华氏自己出的门,当时下午申时左右。我想不通,凶手哪来的那么大胆子?”
他看向秦禛,希望可以得到一个合理解释。
秦禛道:“凶手可能比较强壮,压倒性地制服华氏,并实施了奸/淫。”
房慈理解不了,“她又没被堵住嘴,她不会喊吗?路上有行人,田里有农人,池塘里还有戏水的孩子。”
秦禛道:“把人喊来,看她是如何被人羞辱的吗?我认为,她那时可能已经不想活了。”
“真他娘的太糟心了!”房慈猛地踹了一脚松树,“畜生畜生!”
秦禛叹了一声,“不得不说,凶手确实丧心病狂。他不但了解这一类女性,精准把握她们的心里,更是对她们有深刻的恨意。”
房慈道:“和管升一样?”
秦禛点点头,“我认为有相通之处,但现在还不是下结论的时候。走吧,我们去走访华氏的邻居。”
二人从杂树林出来,坐马车往回走。
华家在镇子的边缘。
马车从左手第二条胡同进去,第三家就是。
房家的车夫停下马车,“少爷,锁着门呢。”
房慈跳下车,凑到大门前,把门推开一条缝:大门对面的影壁墙下长着一蓬荒草,显然总也没人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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