缃之扫了一眼天井里站着的大小太监和厨子,问秦禛:“王妃,有什么收获吗?”
秦禛道:“死者是个点心师傅,脾气不好,不是和家里吵,就是和学徒们吵,人缘很差。臣妾问过大家,他昨夜没和任何人发生过口角和肢体冲突。”
景缃炎道:“有没有这种可能。如果凶手与死者在库房里发生口角,之后趁其不备,用门栓打了他的后脑勺,死者昏迷,凶手以为他死了,就想用死者自己上吊的方式掩盖罪行。”
这个推理似乎很符合逻辑。
建宁帝和景缃之一同看向秦禛。
秦禛道:“因为郡王爷刚刚不在,所以他这个逻辑中少了两个关键点,得出的结论便有了偏差。”
她先替景缃炎挽了个尊,
然后继续说道,“按照郡王爷的推理,死者被击打,倒在地上,凶手发现死者不行了,然后才去找绳索,吊人,逃跑。所以,地面上应该血迹残留才对,但臣妾刚才又去看了一遍自缢的现场,那里没有血迹,一点都没有。”
建宁帝颔首,“所以,这一处不是打斗的地方,只是吊死人的地方?”
秦禛道:“臣妾找了许多地方,都没能找到血迹。因此,这一处可能就是行凶现场。”
景缃之道:“王妃的意思是,凶手蓄意谋杀,他趁死者不防备,用门栓重伤之,随后将人扶住,使其靠在墙面上,再用事先准备的绳索将其吊起来。”
秦禛点点头,到底是管六扇门的,反应着实不慢。
她补充道:“死者的头发、脖子、身上的血迹都被擦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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