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禛双臂环胸,轻轻吐出两个字:“不借。”
“难怪三表哥看不上你,你照大妹差远了。”秦祎愤然起身,“我借钱是为了我自己吗?全家就咱爹一个傻的!罢了,我跟一个呆子说什么,走了!”
他一甩袖子,气哄哄出去了,大门被他摔得山响。
琉璃把托盘放在小几上,担心地说道:“姑娘,二少爷好像很生气。”
秦禛不置可否。
当她说出“赌钱”二字,秦祎开始挠脖子时,就知道自己猜中了。
摇扇子是为了想借口,而借口就是做买卖。
拿妹妹的嫁妆去赌,亏他说得出口。
不过,有一点秦祎是对的,秦越山三个儿子,只有她家老子最无能,所以二房手头最紧,秦祎和她的衣饰也最简陋。
琉璃习惯了秦禛的沉默,换了个话题继续说道:“姑娘,不如把这套头面融了,再打套新的,正好榴花宴时插戴。”
秦禛倒了杯茶,看了一会儿垂下来的紫藤花串串,“不用,这些我有别的用场。”
秦禛在榴花宴上的表现,关乎到秦家的面子,秦老夫人和程氏对她的服饰和礼仪十分重视。
不但针线房做了时兴的新衣裳,老夫人还送来一对蝴蝶钿子和一条镶嵌红宝石的金璎珞,并指明宴会回来后,要完好无损地还回去。
秦禛认得这两样首饰,每一颗珍珠或者宝石的形状都与秦雯戴过的别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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