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只是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
他越是沉得住气,阿馥就觉得此人愈发深不可测。
一边说着吾妻,面上却丝毫不慌,她一时拿不定主意,眼珠子滴溜的转,流泻出一分阴毒。
“听闻鬼帝不可插手人间之事,我瞧着她肚子里可怀着你的种……不知被老天发现,你这鬼帝还当不当得了。”
酆郸喝了一口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说:“你爹将你镇压在井里,想必这日子很难熬吧。”
阿馥被刺痛了伤心处,牙齿咬的咂咂作响。
两人你来我往,酆郸面色不变,倒是小姑娘一张脸憋得通红。
酆郸看似温和,话中绵里藏针,眼看着云容过来寻她了,他才缓缓起身,眉宇间少了几分散漫:“我看她待你极好,若你有几分良心,同你那父亲不同,我倒还能高看你几分,送你去投胎。”
“若你执迷不悟,”他声音突然冷了下来,嘴边挂着点笑,却让阿馥心底发憷,“我便是不要这鬼帝的名头,定让能让你生不如死。”
辛云容赶来的时候,阿馥正抱着布偶发呆。
她无精打采地像个焉了的黄瓜,被云容抱在怀里好一会儿,才小声问她:“阿姊,你喜欢阿馥吗?”
云容不知道她这是又听了谁嚼舌根,连忙哄着她:“阿姊不喜欢你,喜欢谁,勿要多想。”
阿馥埋在她怀里不说话了,过了两日,侍郎四十大寿,酆郸带了礼过来贺寿,辛云容穿了身新裙裳在后院里带着女客赏花喝茶,一般这种时日都是她待客,等到有闲暇她才会去看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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