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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申姜从前的寝殿中,姑娘身上淡淡的芳香犹自留存在被褥床榻之间,她用过的首饰,还凌乱无章地摆放在妆奁之内。
贺兰粼一件一件地收了,用油布包仔仔细细地裹了好几层,紧闭窗户,不让一丝风透进来,吹走她留下的最后几丝气味。
他在她的寝殿中怔坐了好几日,不怎么吃也不怎么喝,也不睡觉,只不断追忆着她在时的时光,怕记忆也会消散。
他眼圈黑了,下巴长出了一层青胡茬儿,形容枯槁,如个鳏夫一样,也不打理。
贺兰粼拿了许多的宣纸来,在纸上画出她的样子。可画了一百张也揉碎了一百张,根本就没有任何一张画能画出她的风姿来。
当日给申姜看病的医馆大夫被抓来。
大夫确实也看出申姜不像是一般人,但却万万没料到她竟是宫里的娘娘,跪地求饶道,“陛下!草民确实不知娘娘的事,更加不敢谋害娘娘!当日娘娘要问草民开药,草民也是不敢开的!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贺兰粼带有颓色,眼角冷峻如冰。
“什么药?”
大夫战战兢兢地答道,“落、落胎药。”
贺兰粼又感觉心被狠狠地剜了一下,又喜又痛。
她果然已有了他的孩儿了。
可她还是离他而去了。
贺兰粼将那大夫打发了,手里仍然紧紧握着从崖底找到的那枚珠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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