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情,“年轻的,你以为你不怕死?老夫若真给你把刀,叫你自断一手呢?”
贺兰粼定定瞥向他,微笑了下。
“自当从命。”
叶君撷见父亲如此雷厉风行地整治这些云鹰卫,心中虽然快意,但总觉得哪里不对,隐隐有种不安的预感。
他归结于自己过于胆懦,才如此瞻头顾尾,还需再历练,练得和父亲这般威严才好。
叶武之哼了声,没再继续这话头。
他也不确定刺客和云鹰卫是否真的有勾结,此番只是要杀杀云鹰卫的锐气。
现下目的已经达到,便不再啰嗦,叫人将云鹰卫在鹿台中临时的住所抄了,没收全部物品,人则悉数赶出鹿台去。
贺兰粼那把常自随身携带的玉箫,也被收缴了去。叶武之的手下们都生猛凶恶,随手将其一砸,碎了。
路不病眼睁睁地看着,大为惋恨。
贺兰粼俯身捡起碎片,默冷片刻,神色白得可怕。
路不病满泡眼泪,压低嗓子说,“殿下,他们着实欺人太甚。这箫殿下那样爱惜,是您父皇留下的唯一遗物了,却也被那些兵士轻易敲碎,烂泥似的踩在脚下。”
他素来是个刚烈男儿,有泪绝不轻弹,此刻却也双流汩汩。
贺兰粼隔了半晌,才沉声说,“罢了,碎了便碎了,不打紧。”
顿了顿,瞥见路不病一瘸一拐的腿,“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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