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豹笼中,和獠牙利齿的黑豹人熊搏斗。
惠帝则高高坐在鹿台上,口含冰浸樱桃,津津有味地嗤笑那些慌不择路的美人们,听她们的绝望哀嚎。
这法子当初是华莲舟所献的,惠帝只用了一次便觉得其乐无穷。
如今华莲舟骤然横死,再也无法提供新乐子。惠帝几日来便一直遗憾着,暴怒发狂,常自打骂宫婢秀女发泄脾气。
长华宫的众女听说要被送到鹿台去,无不面如土色。
从前华莲舟活着时,也只是遴选十人,大多数人总还有一条活路;而如今却悉数全要,这二百多条人命,全都要葬身在虎口中。
申姜暗暗算着,今日是第六日。
贺兰粼说十日之内救她脱身,果然在第五日头上杀了华莲舟。
如此这般算来,第十日,莫非就是他的起兵之日?
夜里翻来覆去想了好几个时辰,申姜已经为自己打算好了。一旦脱身,她就立即和李温直遁入深山,到时候兵荒马乱,造反起义那样大的事情,贺兰粼总不可能老盯着她看吧?
她从小长在山中,对山中崎岖嶙峋之路如履平地。回到山中,犹如鱼入大海,贺兰粼决计摸不着她的人影。
她答应贺兰粼要以身相娶,却是一时的权宜之计,假的。
这可不能怪她不讲信义。世事和人心本就不是非黑即白的,她喜欢就是喜欢,利用就是利用,若是一味地迁就他人,还有个头?
总归她也把身子献给他了,也不是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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