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半生就毁了。”
披发是女孩贞洁的象征,酒馆总是充斥着很多隐晦肮脏的东西,但她的父亲将她保护的很好,而一旦进入监牢,那种肮脏就像是一盆墨泼在白纸上,再也无法干净。
它原本不应该束缚,但这个时代和众人的口齿会将她的未来摧毁掉。
芬妮的脸色有一瞬间的白,她抿着唇道“可是这是构陷”
即使她没有围观整个事件的始末,都能够听出这是构陷,艾德讨厌斯蒂文,而这次他终于抓住了机会。
漆黑的通道并不能完全看清前面的情况,只隐约能够从边角处看到青年伸出来的腿和红发的些许色泽。
“走吧,斯蒂文先生。”大厅里传来了艾德十分愉悦的声音。
芬妮有些着急,却听到了头顶温柔从容的声音“相信他吧。”
那样的平和在这样混乱的场合中带着极致的安抚和对青年的信任,让芬妮愣了一下。
大厅中青年的身影并没有出现在通道尽头的视线中,只是似乎带着些许无奈的声音响起“好吧,我可以线索。”
“你果然是他的同伙”这是艾德的声音。
“冷静一点,艾德对长,别让情绪影响了你的判断。”斯蒂文的声音仍然是闲适的,“我只是看到他的左臂受了伤,循着血迹找过去,应该很快就能够找到人。”
“但这并不能证明你不是他的同伙。”艾德看着面前有恃无恐的青年道,这样一个卑贱的人,却能够将贵族耍的团团转,他就应该被吊在绞刑架上,才能够赎清自己的罪孽。
“这件事您抓到他以后问清楚不就知道了。”青年叹了一口气道,“我只是在想,如果您去晚了,他已经从城门跑出去了,那么明天所有人都会知道巡逻队让一个杀人犯从眼皮子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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