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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唯熳倒了满杯啤酒,王姐看到却拦下来,劝说:“喝白的喝白的,啤的容易胀肚子,喝不了多少。”
“我不会喝白的,”喻唯熳推辞,但也把酒杯递了过去,“那先少来点儿吧。”
王姐还算照顾她,不到小半杯白酒倒上,递到她手里,喻唯熳也没含糊,冲陈忠和举杯:“也谢谢您的指点,这酒就当我对您道个谢了主编。”
白酒入喉,是辛辣,更是强烈的苦涩,胃里有强烈的辣意。
大旗不能轻易立下,立下总有亲手降下的时刻。早先酒喝得多,有底子在,喝完那白酒喻唯熳刚开始没有什么奇怪感觉,只单纯觉得不太好喝。
但酒桌上没有不喝酒的道理,推杯换盏你来我往,尤其身旁跟着王姐,哪里有逃得掉的道理。
于是庆功宴当晚,喻唯熳一滴啤酒没沾,反倒喝了不少白酒。
白酒上头得晚,饭局快结束喻唯熳才觉得头昏脑涨,走路飘飘浮浮。深城大饭店离澜湾花园不太远,但也不近,喻唯熳实在没什么力气走回去,便拿出手机撑在墙边,想要给许贺沉打电话。
王姐与陈忠和叫了代驾,两人要走时也没让喻唯熳打电话叫人,直接开车把她顺路送回了澜湾花园。
酒后人一旦平静下来,就容易被铺天盖地的醉态笼罩,车上三人多多少少都喝了不少,陈忠和与王姐还算清醒,路上交谈不停。
白酒带来的眩晕感久久不散,且隐隐有加重的趋势,车里又闷,喻唯熳头一涨一涨的疼,没有心思参与其中,只坐在后座上压制呕吐感。
车停,代驾司机说:“澜湾花园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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