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让孟繁进津耀。”
喻唯熳红着眼眶,将泪意憋回去。
“因为,我欠辰松一条命。”
一句话说完,屋里静的可怕。寄存室常年无人进出,头顶光是昏黄的,散落下来,给人罩上一层阴影。
喻唯熳脑中嗡嗡作响,好半天恢复不过来,灵魂被抽去,浑身泛软。
“你离开津耀当天,我刚接到辰松的死亡证明,那个掉下来的钢材,本该砸在正下面的我和孟繁,但孟繁推开了我,辰松推了孟繁。”许贺沉十分平静,如猛兽将要蛰伏沉睡,气势渐渐消散,到最后可以一击毙命。
这是自揭伤疤,自我凌迟。
血淋淋的事实面前,喻唯熳只能用力掐着自己的手,试图用这一丝痛意让自己清醒。
许贺沉拍拍她紧攥着的手,极为郑重地说:“辰松有多爱孟繁,我就得报以同等多的照顾。”
话说得极致真诚,让人不得不信服。
许贺沉拍了两下她手背,没拍开,索性使力,强硬握住她的手,喻唯熳手心都抠出血印,她什么话也说不出,只能听许贺沉倾诉残酷事实。
“这份愧,我一辈子忘不了,也不能忘,”许贺沉是对喻唯熳说,却又像是在提醒自己,“但是让这愧变了味儿,是我知道的太晚,也是我不该。”
大雪没有停息,天昏沉沉的,两人离开墓园。
汽车打着了火还没发动,雪花大了些,纷纷扬扬落下,模糊视线,许贺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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