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像是在说,打我?你来。
梁韵和紧紧贴着喻唯熳,她可不敢打,打不过。
眼看他越走越近,喻唯熳反倒往后退了一步,直至她认为两人之间是个安全距离。
那一步让许贺沉蓦地收住腿,提着的心仿佛被人掐住,又重重摔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瞬间四分五裂。
许贺沉目光微转,不遮不掩,笔直看向摔他心肝儿的始作俑者,眼神略带了些不悦。
还是梁韵和主动打破沉默:“我可没说你啊。”
许贺沉轻笑,“不打自招,露怯,你这么当记者可不行,这点得跟你身后的人学学,被人点破,怯也得学着收回去。”
“我说的对吧。”他看向喻唯熳。
视线交汇,喻唯熳躲不掉,也索性不躲,“对,也不一定都对。”
“我们当记者讲究对症下药,什么样的态度对什么样的人,若是问心无愧,自然不用装模作样,直接了当,最好不过。”
你不用说我怕了你漏了怯,我问心无愧,所以不用收。
话说得坦荡,挑不出一丝心虚来,往深了讲,即是说我不露怯,不是因为不敢,又拐弯抹角说他使计要她专访,是装模作样。
“懂了,”许贺沉若有若无点了点头,“那你看我够不够直接?”
喻唯熳一开始不懂,略加思索才搞明白,人要想拿下所谓的猎物,就得叫醒蛰伏在内心的沉睡野兽,这野兽要捕猎必须一招毙敌,且这牙齿咬得足够深,才能将侵略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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