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咬的我好疼,亲一口好不好?”
容皎第一次跟他厮混亮着大灯,容母会夜起看到她屋里灯亮着,过来敲门差点没把她吓死。
那次之后她就不敢半夜开大灯了,借着昏黄的夜灯看的还算清楚,浴室里开着花洒胡闹了一次后,又在浴缸泡了很久,伤口被泡的有些发白。
都这样了还精虫上脑的要亲,容皎简直恨不得再给他两巴掌,骂骂咧咧的下床套了睡裙去客厅给他找药。
老婆小心翼翼地给自己上药,俟烈享受着她的关心也不作了,乖乖靠在床头由她摆弄,
“娇娇轻点。”
容皎按压的动作不经意重了些,俟烈立马轻嘶了一声,明明是挨刀见血都不吭一声的人,偏偏对她卖弄可怜。
容皎不知道他装的,还当他真疼,又确实是自己弄的,好脾气给他吹气,嘴里还是没好气道:“谁让你这么贱。”
每次都往死里肏她。
给他抹好药,洗了手回来,俟烈朝她伸手,容皎爬进他怀里,明明累得不行又睡不着。
她乱扭着,俟烈也有些难受:“娇娇……”
“没门!”
一听就是他想了,容皎冷了脸滚到床另一边,又被他抓回来:“我不弄,让我抱抱。”
容皎怕扯到他肩膀的伤口,被他搂着就不动了,但还是睡不着,只能跟他聊天。
“你干嘛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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