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尿的,啊?这是马桶还是便池啊?教了你多少遍坐在马桶上尿尿,你才病了几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白欣蹲下身,拽住他的领子,破口大骂。
“你敢现在尿出来试试?尿几滴自己喝几滴!”
席锐早已热泪满眶,他咬着自己的嘴唇努力憋着抽泣和尿意,浑身又开始发抖。
“要我教你几遍?还有多少东西要我从头教你?昨天一个人在里面怎么上厕所的?是不是就这样背着我偷偷站着尿?你知不知道你脏得要死啊?你溅得到处都是了让谁收拾啊?你自己能收拾吗?”
白欣说一句就打一下席锐的脑袋,光头除了好摸敲起来也非常好听。
席锐的眼泪鼻涕又糊了满脸,他控制不住嗓子里发出的哼唧,他不觉得有多疼,但心里特别特别难受。
他倔强地含糊着开口:“对,对,对不起。我,我收拾,你,你再教我。”
可怜的席锐直到今天都还没接受身份的变化,他们不是私聘护工和患者的关系了,而是绑架犯和被害人。
他以为他虚心认错,白欣就不会放弃他,会一直对他好。
他不知道白欣从来没吃过这套。
白欣笑了笑,提住他的脖子往马桶边缘按。经过前一天晚上粗鲁的催吐,席锐害怕极了眼前的东西,拼了命地缩头却是徒劳无功。
“你收拾?你收拾啊!你拿什么收拾,上面是不是全部都是你溅出来的脏东西?舔,你不是收拾吗?给我舔干净,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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