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像傻了一样,没有反应,以一种难堪的姿态,麻木地接受二人的审讯。
可人既然已经回来了,案子还是要结的。
年长些的警官要求白欣站起来,袁淑月放下手中的茶具将她搀起。“咔嚓”一声响后,底裤都还未穿的白欣被录入年轻警官手里拿着的相机,他们的工作也算到此结束。
警局工作繁忙,两位立马要走,袁淑月挽留他们喝杯茶,被拒绝,只好边送边连声道谢。
双脚刚迈出门,走在后面的年轻警官不由回头多看了两眼仍在发呆的少女。被母亲拽起身后,她就一直保持着僵硬的站姿,长相清丽却目光涣散,看上去无端有些孤立可怜。
于是他没忍住开口:“有空带姑娘看看心理医生吧,这个年纪的孩子压力都大,家长也应该理解支持。”
从开门待客起一直礼数周全、举止得体的母亲转瞬之间变了脸色,年轻的警官几乎以为自己看错,只听对方道了一句:“谢谢您的关心,我女儿绝对没有那方面的问题。”
紧接着房门就被不轻不重地在他面前合上。
他摇了摇头,跟在师父后面走了。
他再也没有见过这家人。
警察先生们被好声好气地送出了门,袁淑月换了张脸,一如往常睥睨地抱着双臂走回来,在单人沙发上落座,为自己倒了一盏茶。
她眼里仿佛根本没有白欣,舒舒坦坦地喝了茶,叹了口气,才想起来面前杵了老半天的人。
袁淑月摆了摆手,示意挡了阳光的白欣让一让:“累了吧,不喝口水吗?在外奔波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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