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去打扰她们。
这个点已经没有几户人家亮着灯了,白欣动了动仰到酸的脖子,找了张小区路边的长椅坐了下来。
椅子冰冰凉凉,她只坐了最边上一角,过了一会儿她把腿伸上来,环抱住身体蜷成一团,试图多留存些暖意。长椅旁路灯柔和昏黄的光打在身上,白欣仿佛一场独角戏的主角,弓着背埋着头孤零零地演绎某种无助的戏码。
隔一会儿她看一眼手表,秒针的转动似乎比往常慢了许多,时间被寒冷与深寂无限拉长。
她干脆停止这种无意义的动作,闭上眼假寐,感受着冷意从手脚逐渐席卷到全身,迷糊中几乎要入梦,却十分突兀地被驶来的轿车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