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俞已经被怒火控制,没给白欣一点点缓冲的机会,一把抓住白欣的头发,把人拽起来,拖着往外走。
白欣被掼得眼冒金星,分不清东南西北,头发忽然被扯住,疼得她大叫。她伸手去够钳着她的手,却是蚍蜉撼树,毫无作用。
身后有女人在追着喊。
白欣的身子只能直起来一半儿,半分力都使不上,一路被拖到客厅,感觉头皮都要被拽下来了,男人才终于松了手。她听见防盗门开的声音,而后被拉住胳膊拽起身,背上有人一推,她摔在了水泥地上。
砰!
门磕上的声音。
白欣捂着后脑勺,怔愣地看着自己家门口。
她摔得不轻,在原地坐了一会儿。
一门之隔她还能听到父母重新闹起来的声音,但没人愿意给她开下门。
她上中学以后就没这样被收拾过了,模糊想起上一次被扔出家门,还是十岁左右。忘了什么事儿,也是关外边反省,从傍晚站到天全黑才放回去。
白欣忽然想起今天陈冰语跟她分开前说的话。
为什么不跑呢?
真是奇怪,从小到大,在这个家里受了那么多罪,居然没有一次想过要逃。
她就像一只被老虎盯上的兔子,差别悬殊,太过恐惧,本能使她定在那里等死,从来没有考虑过逃出生天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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