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有一个清瘦的高大男子,一口一口狠狠抽着电子烟,他手里捏着一束刚买到的太阳花。
男子大约三十多岁,颧骨很高,眉目狭长,鹰钩鼻。
他一声嗤笑,把手里的太阳花给揉碎,妃红的花瓣,揉碎成了凋零的深红,像血。男人的目光,却锁死了花店。
“幸福花坊?这才几天,连店面都被抢走了。”
男人的皮鞋,踩在了地上的残花,又碾了一下,一只手插在裤口袋里,上了停在路边的一辆车。车子行驶向钦山市监狱。
去探监他那个冤种五弟。
阴丰怎么也没想到,分配给小弟一家分店,让他去管理,能管出这么多幺蛾子来。
生意被同行挤垮了,店面倒闭,还因为盗窃罪情节严重,被判了三个月监禁、交了罚金。
阴丰出面去保释,但奇怪的是,那边却不给保释,就让阴北坐牢。他动用了钦山市阴氏的关系人脉,也没把人给捞出来。
阴丰有点烦躁地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走入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