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子,已经撑了快两年,终于结了花苞准备二度开花绽放。
他上前来到那株花前,想起那天的雪夜,他是多么狠心的分割了沉洛熙。他自以为能够用尽了全力守护,到头来却一头空又得重蹈覆辙。
劳斯凯拿起旁边折的整齐的可爱毛帽,上面早就没了主人当时的味道,但他还是忍不住拿到鼻尖和脸颊磨蹭,想像毛帽上粗糙纤维,就是他宝贝小狐狸的柔软毛发。
洛熙......你会原谅我的吧?你会原谅我的对吧......?
就像那时在幼儿院,我抱着你,哀求着你别走时,你也没狠下心离开一样......等时机成熟,计划一步步成功后,我会还你一个有alpha依靠的温暖家庭......陪伴着你和小恩四处游玩。
劳斯凯蹭着毛帽趴在桌上,抱着沉洛熙的毛帽,他意外的满足了这几日不安的心情,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阳光已经悄悄升起了好几个鐘头,绕了天空大半圈。
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么沉了,又加上是趴在桌上,让他浑身不舒服,他靠上椅子睡眼惺忪的睁开眼,脖子上的不适感让他扭了扭头,试着放松肌肉。
抬起手上的机械錶,时间已经过中午了。
劳斯凯睡意蹣跚的走向浴室冲了个澡,出来后他还是觉得好像哪边怪怪的,他擦乾了头发和耳朵上的水渍,摸上后颈不断调动他疼痛感官的地方。
「嘖......怎么回事......」
劳斯凯一直想着到底是哪边不对劲,一边更衣,后颈渐渐消失无踪的黑糖信息素在他准备要踏出寝房时才大大的惊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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