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为了补偿,大可不必,我只当过去自己瞎了眼,但如果是想继续利用我,也可以明说,不用耍这些手段恶心我,谈生意可以,这年头利益至上,我也不是个不懂得变通的人。”
“但你若是想重谈感情,那今晚就是最后的机会。”
他振振有词的时候,孟希也胸腔若擂鼓,话音落下,鼓声也停了,紧接着是碎落满地的玻璃渣滓。
顾晏屿的语气很平静,却像在一寸寸刮骨,字字锥心,步步推进,“孟希也,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想要什么可以直说,不用欲拒还迎。”
“你不愿意说的我不会逼你,但希望你这一次想好了再开口,否则出了这个门,以后我们就是彻底的陌路,我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说到做到,要找一个比你听话懂事的外面一大把。”
虽然看不见彼此的神情,但孟希也觉得这一刻的顾晏屿,该是獠牙森森的。
他又追问了一遍,“回答我,你现在到底要什么?”
这一句话,像是自带回声,顺着耳廓直达大脑听觉中枢,一遍又一遍地公放,也直接将孟希也逼到了死角。
狠话都撂到这份上了,孟希也没辙了。
“要你,行了吧,”她认命地吸了吸鼻子,弱弱地回道,可怜又无奈。
她承认有被逼迫后的压力,有发烧后的虚脱,也有被他震慑的后怕,当然更多的被他撂的狠话给彻底吓到,理智逐渐分崩离析。
“没听清。”顾晏屿尤嫌不够,但神情明显得意起来,语气却还充斥狠厉。
“我说,要你行了吧,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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