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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为什么失败从她的生活经过,却无法在她心底留下黑黢黢的脚印,只能更加失败地从她身边溜走的原因。
林疏疏牵着林逾的手往停车场相反的方向走去,男人瞥了眼手腕上的表,没有纠正她的方向,他们单独相处的时间少得可怜,能这样安安静静散步的机会弥足珍贵。
林逾将少女拉到身侧,确保她在一定安全范围之内,像对待一个小朋友那样。林疏疏已经讲完了在校一周的所有趣事,包括隔壁班有个喜欢林迹的漂亮女生。
“漂亮又耀眼,林迹根本配不上她。”
林疏疏不客气地评价道,她的嗓音平常给人空灵悦耳的印象,此刻却像个冒失的妒妇。
她坦诚地分享嫉妒,分享绮念。说到十八岁泥泞的夜晚,踮起脚附在男人耳边,轻声分享和另一位男性之间不堪的细节。
林逾把她的发丝夹在耳后,将这些分享全部接受。林疏疏提出来的每一个愿望都是反问句,经由他的点头和纵容,变为肯定句。
他不知疲倦地溺爱着自己的妹妹,答应清明假期的酒店他们住一间房。甚至点头同意了她今年七夕想要一枚情侣戒指的愿望。
少女所有幻想,都在温柔强大的兄长身上得到延伸和满足。根部的溃烂和腐朽不是没有缘由。
这就是为什么林巡极力阻止他们俩单独相处,林逾这种恐怖的溺爱先于病毒,更快更准地污染幼妹思想的根基。
他们经过医院配备的小型高尔夫球场,一群穿着白色休闲服的老人聚在一块,球童精确地报出码数,老人挥动球杆,发球迅速而刁钻。
林疏疏对所有球类运动都不感兴趣,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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