啡。他侧过头注视着她,怕制造出谴责的错觉,镜片背后的眼神轻柔得快飘起来。
“太苦?”
“唔哥哥昨晚也没睡好吗?”
林巡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但两人都知道事实与之相反,洁癖患者的难处体现在他们会对亲密接触感到不适。
昨晚林巡压根没法睡着,因为其中一只手臂在她怀里,宛如陷进两团柔软的棉花。他完全可以抽出来,可是他没有,这就是他需要喝咖啡提起精神的理由。今天周日,他会用上大半天的时间和家政阿姨一起大扫除。当然,他是抱着手臂指挥的那个。
林疏疏多看了一眼咖啡杯侧沿重合的褐色唇印,掐了掐林巡的侧手臂,没什么歉意地朝哥哥微笑。她不喜欢咖啡,也不是自讨苦吃的性格,却每次都要端起来尝一口,就是为了体验某种邪恶的乐趣。
眼看着林巡面色平静地喝了一口咖啡,林疏疏甜蜜地笑了起来,她的存在本身又一次成功地凌驾于他的生理局限。她把两只手交迭放在林巡的肩头,见他没有什么异议,便将下巴亲密地枕上去,歪着头和隔壁的林逾对视。
林逾朝林疏疏的方向举起咖啡,好像在为她庆祝战争初步取得胜利。他一边说一边站起身:“还是安装全空气系统吧,虽然比空气净化器麻烦点。干脆安排他们下周五上门,清明我们可以带小朋友们出去玩。”
“好,暂时先这样定下。”林巡点头,意味着商讨结束。这些事情他们通常不参考弟弟妹妹的意见,或许在两位年长男人的眼中,他们叁个仍然属于孩子范畴。反正林逾从不为喊他们小朋友而感到羞耻。
“一会儿我带疏疏去医院,差不多到一年一度体检的时间了。”
“小迹要不要一起?”林巡的目光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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