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而不像现在,没有轻柔的嗓音,没有垂落胸前的长发,没有母亲的温度。少女蜷曲着身子,环抱着兄长的手臂,整张白净秀气的小脸贴在他的手心,她睡得很熟,但并不安稳。
林巡从没有这般注意自己掌上的厚茧,粗糙而冰冷。他阖上书籍,捏了捏镜框下的鼻梁。该怎么弥补母亲这个角色缺席带来的种种影响,一直是他感到棘手的问题。虽然他极力否认心理咨询师对妹妹心理状况的诊断,但站在理智的角度来观察,程顺安说得是对的。
自从父母去世后,林疏疏好像难以和哥哥们建立正常的伦理界限,她看他们的眼光不再纯粹,更多时候带有一种不健康的热情。她过早褪去了孩童的保护壳,原始欲望的位置发生转变;她成为了女人,对几位有血缘关系的男人产生爱恋冲动,渴望用内部器官接纳男性阴茎,仿佛这样可以在兄妹关系间创造一个新世界。是的,就像母亲曾经对她做的那样,挥挥手就将世界塑造。
林巡不会忽略她藏在床底的自慰棒,更不会忽略她使用那些器具获得低等快乐时叫着谁的名字。每每想到,都有千万只蚂蚁在他身上行进,羞辱着他这个失格的兄长。
他还是没办法替代母亲,虽然他从不允许自己回望那场灾难。但有些时刻,这个无所不能的男人也会躲进不为人知的角落,慢慢缩水成叁岁的小男孩。那时林逾还没有出生,还没人往他肩膀放上责任。他是父母唯一的孩子,在母亲的怀里听着故事丢失睡意。
“疏疏,真的我们都只有彼此了。”
林巡轻轻抽出手臂,起身往黑暗中的衣帽间走去。他从保险柜取出一个红色丝绒首饰盒,里面是一条脚链,也是一份与他心意同样犹疑的生日礼物。
四月的夜晚仍染凉意,林巡先将两掌并拢,慢慢揉搓出暖意,才伸手握住林疏疏的脚踝。雪白的肤色令脚链上的珍珠丢失温度,只有金黄色的宫铃剩下点光彩;像阳光被揉碎成一甸甸,缠绕在少女的脚上,高贵,纯净,异常的美丽,让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