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的阴道壁,恰好是敏感带。大脑皮层并未接收到痛觉信号,反倒是被另一种生物电流激起愉悦感,有说不出的致命快感。
腰部每一次塌陷,都被林迹更用力地拦截追回。他那粗长滚烫的性器不再受困于主人的自制力,得以释放兽性。阴茎整根嵌入柔软的甬道,不停上演罪恶的掠夺。
在少年剧烈的抽插中,穴肉的皱褶都被抻开,操通了一条又湿又热的秘道。林迹不知道那是子宫口,林疏疏知道。她踮起脚尖,两条腿缠上少年的窄腰,信任地交出身体重心,让自己彻底腾空,好让林迹更深更狠地操进子宫口。
少女两条手臂死死缠住林迹后颈,像审判罪人的绞刑架,将他的欲念绞进又吐出。
后腰那根受伤的肋骨,恰好被林疏疏的脚跟踩住。林迹难耐地皱起眉,被迫享受快感与痛感的二重奏。那片性感起伏的背阔肌,因隐忍而内旋成更色情的模样。
林疏疏低下头就能看见,她想去吻,明显吻不到,只能索取赔偿似的在少年的肩膀磨牙。
“哥哥...呜啊...好喜欢好喜欢...”
“能不喜欢吗,你看这水流的。抱你起来就是不想弄湿床单,结果现在——”
“哼哼,林迹你烦死了。那么怕弄脏床单,等会干脆把精液都射我肚子里!”
这句胆大妄为的话,让林迹全身上下206块骨头都在发麻发痒。他很想抽烟,缓解这种入骨的瘙痒。然而少女的呼吸提醒他,比煊赫门还要令人上瘾的香甜就在此处。
“别咬了,抬头。”
“嗯啊...什么抬头,分明是哥哥馋亲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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