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全然信赖地埋入男人颈窝。
林逾一边低喘一边笑着:“昨晚疏疏的叫声——嘶...实在是太浪荡了。我只能想象我的左手是你的右手,就像现在这样——不停擦拭枪杆。”
“哥哥!不...不可以这样说——”
“啊,抱歉抱歉。疏疏摸到了吗?龟头后面一点...是这里,宝贝,冠状沟的位置。”
“诶?哥哥...为什么会有个痂呀!”
“太想吻疏疏了......我不太记得抽了多少根。因为嘬下烟嘴时,我可以脑袋放空,想象是在吻你。没想到抖烟的时候没注意,烫在枪上了。疏疏也要付一半责任,不许逃。”
林疏疏快要疯了,是谁创造的人类啊?这么坏的心肠,这么歹毒,变着花样来折磨人。
少女愤愤地去咬那性感的锁骨,她离得越近,越浓的黑暗缠上来;以至于她根本没注意前方就是陷阱——
她是狩猎场上的处女,孱弱、不懂生死存亡的规矩——
她不知道,她正躺在野兽的胸脯之下、砧板之上;锃亮的獠牙早已亮出,只待猎物迷迷糊糊地撞上来便可剖开进食。
在黏浊的暗中,凶猛的兽根盯着对面的猎物——烘烤得湿漉漉的少女雌穴。
远远地,他们就嗅出了同类的气息。
“疏疏怎么不吭声?嗯?”
“再等一下哥哥好不好?马上就不饿了,你想要的都给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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