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文文雅雅的样子,总是有点自惭形秽。林巡一丝不苟的作风给人很强的距离感,老刘向来敬而远之。
可今天透过后视镜,看到清贵的男人紧紧抱住妹妹,少女整个脸都埋入他脖颈,林巡也将脸贴在林疏疏的头皮上。怕磕着她,甚至取下长年不离身的眼镜。老刘突然觉得,老板是个非常温柔的人。
车停在大门的阶梯下,老刘冒着汗打开后车门,再根据老板的指导找出正确的钥匙打开了别墅门。
林疏疏在哥哥的怀里睡着了。她像回到母亲的羊水袋,里面的爱意汹涌不绝,是那么的温暖、充盈。
林巡提了提外套,轻松横抱起少女,将她放在一楼自己房间的床上。
林疏疏早在车门打开的一刻苏醒过来,她狡黠地选择假睡。这不,幸运的来到了许久不见的床上。
林疏疏17岁那年,封建大家长新添了一道严苛的禁令——不准林疏疏睡任何哥哥的床,可把林疏疏难受坏了。
要知道她打小就和哥哥们黏在一块,睡觉时身边也一定会有哥哥哄睡。可17岁以后,再也没有哥哥敢收容她。
少女雀跃地在床单上翻滚,沾惹了一身浓郁的冷杉味儿。
关好门进来的林巡恰巧撞见这一幕。
“疏疏,醒了就去洗澡。”
“咳咳,好哦。那我先上楼啦!”
注视着少女离去,林巡关上了房门。床单被林疏疏滚出层峦迭嶂的皱褶,而她的衣服上全是外界的细菌......神经洁癖让他想把床单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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