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再用嘴贴近她另一只耳朵,用绝对真诚的语调,诉说着邪恶的话语。
林疏疏感到一边的脸蛋,正在被男人手腕的chopard腕表刮蹭,耳朵也被他的气息骚弄得发痒。
而心底千万只阴暗的毛虫,在男人的蛊惑下振翅欲飞。
反正那是林逾——再温柔不过的林逾——林疏疏心想——那个考入医药大学第一时刻对我说——“疏疏,以后你生病都不用害怕,哥哥就是你的医生,再也不会有人能为了你的健康逼迫你做任何事”——只要是林逾——说是我的医生,实则是我的病友的林逾——我多么像个精神病都没关系。
“哥哥,好难受......我要你把我的整只耳朵含进嘴里。”
作者有话说:
林疏疏和林逾都清楚
“举国倾覆”指的是将家庭关系搅得天翻地覆
(不涉及zz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