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门外的人影,近似疯魔,“你知道她饿了儿子多少天么!儿子全靠尿液混着纸才活下来啊!爹!”
秦良辅低声呵斥,“闭嘴!没用的东西,跟你说了几回了,如何才能沉得住气!”
“爹……儿子、儿子实在……”秦道华不住哀号。他千求万求让李伯允他见一面父亲,如何是想听这番训斥。
秦良辅听着骨肉的哀求,却也不得不心软,一声叹下,软声道:“道华,子不教父之过,不是爹狠心,若不如此,爹如何在秦雍的面前抬得起头来?爹已经叫人送吃的来了,你也争气些,爹近来也是一个头两个大,你至少不要在这个关头胡发脾气,落下话柄,秦雍那里又是一番说辞。”
如此安抚了一番,秦良辅便速速离去。
知府说秦雍在调查他该死的嫡兄的死因。他的好侄女倒是比他儿子争气,早知当初就不该留她活路,甚至是任由他那个蠢儿子将事情办砸了。
事到如今,看来只能由他亲自筹办此事。
秦良辅来到东院,此时风生将将从外面回来,除了交代瓷行的事务,又约定叔侄二人改日一聚。
风生别无二话答应。关于秦老爷的案子,她正想找个机会套一套她这个二叔的话。
话休绕舌,昼夜捻指而过。翌日,小厮前来传报说梅娘求见。
“梅娘……”风生停下落笔的动作,神思微动。
她不由想起女人将那双盈泪的眸子、心碎一般看着她的模样。
这厢如意出角门。梅娘见状迎上前去,不料如意讳莫如深地道:“梅娘,你走吧,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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