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未必是现在这个水平。
太清淡淡地想到,瞥了幼弟一眼,还是把后半句咽了回去。
“她醒后,若有什么不良状态,可以服用这几种丹药。”太清指尖拂过几个小玉瓶,“说明书我都留给你了。是药三分毒,其他也就没什么了。”
他仿佛一瞬间失去了逗弄通天的兴趣,眼底漠然成雪,声调不见起伏地交代了事项,便衣袂翩翩地离去了。
通天起身欲追他,却只见长兄的身影,孤寂而从容地消失于风雪中。
似乎从来都是如此,每次他与元始争执,又或者出了事情来找太清求助,关心归关心,事情了结之后,他又是这般惯常的冷漠。
浮云过眼,万事不沾。
若说有什么不同的时候,那也只有当他所犯之事牵涉天机甚多,太清便会摆出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对他进行封建家长制式的无情镇压,试图把他纠回正轨。
不,以前不是这样的。
通天怔怔地想着。
他张了张口,却只道出一句,“大兄,你…好久都没笑过了。”
风雪无声,不得传音。
回到温暖的屋室内,他眸色沉郁,单手撑着下颌,红衣似也寂寥了几分。紧绷的神经得以疏解,便有疲惫之感袭上心头。通天半掩了眸子,自嘲一笑。
“未曾想,我也成了欲求心静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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