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渐渐平息,东山有风,仿佛从大江往上在吹。风吹过草,发出低频的声音;吹过树,激动着泥土;吹过松针,高频的尖音调传来。
“燕子,听到没有,东山在唱歌。”
“嗯,冬哥,我晓得,风来了,它就唱。风走了,它就等风来。”
一切过往,皆为序章。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