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旁观者,燕子也不淡定了。这的确是个大问题,不好决策。“我得问一下冬哥,他们男生,对这种事,是怎么理解的,我也不好确定。你莫着急,这事,根本就不是个事。我以前,在武汉的歌厅打工,冬哥还亲眼看见了呢,现在,我们怎么样?”
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安慰理由,甚至,燕子做过的事,还更犯男人忌讳。从理智上,燕子几乎说服了许玫,但许玫的内心,还是非常不放心。
许玫下去后,燕子找到了冬子,把这事跟冬子说了一下。
“看样子,许玫是认真了,是冲着爱情去的,冲着有真正爱情的婚姻去的。这是好事,说明,她想坦诚对杰子。但是,有几个问题,我必须得理清楚,不能乱帮人作判断。”
“不一个问题吗?怎么会有几个问题?”燕子觉得,有时冬哥说话,好像为了逻辑的完整性,故意把事情说复杂。
“你想想,这里有好几个问题。第一,说还是不说?看样子,许玫是准备要说的。其实,不说,也未尝不可。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了,对今后也没什么影响。第二个问题,什么时候说?是现在说吗?还是以后,事成定局之后再说?如果现在说,有可能刚在感情基础不太深的情况下,这一股风就吹灭了爱情的火苗。如果以后要结婚前再说,那是不是有故意隐瞒的不忠诚?当然,还有第三个问题,那就是,是我们帮她说,还是她自己说?你觉得呢?”
燕子这才明白,这几个问题,都不好回答。冬哥的慎重,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