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那边,赔钱的,请律师的,都是冬哥与燕子。更何况,现在在他们手下打工,这么好的信任,这么高的收入,可以说,他们是自己的恩人。如果因为自己的原因,那不是冬哥与燕子原谅不原谅的问题,连她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但是,如果是自己说出来的,是什么时候?对谁说的呢?
许玫当然不知道,这背后,有一个契机与推手,阴差阳错,有了事。本来是个故事,但经别有用心的人推动,就成了事故。
许玫当然不记得,那是一个自己喝了酒后的故事。她喝断片了,当时说了什么话,自己当然不记得。
还是春节那个同学会,冬子与燕子都在场。自己穿得闪,喝得也痛快。钱是人的胆、衣是人的脸,她这两样都占,所以喝酒也就拿出江湖气概来了。最后,被同学送回家后,就不太记得自己说什么做什么了。
当时她喝多了,回家免不了被父母责备,这么大的姑娘在外面喝酒不检点,形象不好。
当时为应付母亲的唠叨,许玫只是说,冬子与燕子也在场,同学聚会嘛,不多喝点,不太礼貌。
“人家冬子与燕子,都成了大老板了,他们都没喝多,保持了形象,你一个打工的,喝那么多,形象在哪里去了?一个姑娘家,喝醉了,这名声,传出去不好。”
当时,许玫也是口无遮拦,也许是酒壮怂人胆,也许是在家人面前的安全放松感,也许是当时酒多了的压抑及排遣,她不注意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以为形象就那重要吗?有钱才重要?你不是也这样吗?打一两块钱的麻将,有什么形象?人家燕子,过去跟小樊,在武汉陪人唱歌跳舞,现在挣了钱,不照样有形象?你还来说我。等我挣了钱,啥形象都有了。你看,我今天穿个貂,好多同学都高看我一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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