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人,其实鬼心眼特别多”。体育委员给班长敬酒时,故意说出这种话。但未来生物学家并不理会,他要装到底,形成一定持续时间的logo。
更高端的清华人,未来数学家,已经习惯于哲学思维那一套了,因为,在他看来,所谓数学,其实是一种可以量化的哲学。比如笛卡尔,解析几何的发明者,也是“我思故我在”的哲学大师。
数学家自认为过于聪明,当然得思考一些具有超越性质的问题。关于缅怀,他已经从哲学上升至神学的地步了。
刚才自己已经发表了四维理论,把时间一维引入到解释冬子志向的地步。现在继续这个话题,他继续思考。他知道,再思考下去,这种结论,也无法跟身边的同学沟通的。他们表面上是没兴趣听,其实是他们听不懂。
最优秀的人,注定孤独一生。
哲学上有三个问题: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其实,这第一个问题,才是关键,要解决它,必须解决后两个问题。而后两个问题,涉及到最关键的维度就是:时间。
如果不把每个人变化的时间维度计算出来,那就无法给自己的现在定性。从理论上讲,时间是连续的,生命也是连续的,一般来说,连续的,大致也是可导的,可导,也就可计算。
但是,冬子的命运,在这近几年的时间里,出现了多次突变,几乎不可导,那时间变化还是连续的吗?
我们回忆过去,其实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存在。因为没有时间维度的东西,是无法存在的,至少是无法认识的。冬子的变化,有存在,这是客观的,但又不连续,这是为什么呢?
难道背后真的有某种神秘的力量,突然对冬子的时间维度,发生了曜变式的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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