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就更有难度。以他班长的个性,没有难度的事不亲自做,别人做没有难度的事,他偏要创造些困难,让自己来做。
除此之外,他还写骈文,四言八句的,搞得如冬哥此类的学渣,根本看不懂。别说看不懂,就是里面很多字都认不得。
教室后面的黑板报,就算是他的发表阵地了。一般是每月一更的。但他的作品,经常一周一更,被他自己擦掉自己写上新的东西。当然,他自称传统知识分子,也写得一手好粉笔字,书法之类的,也临过一些帖。参加学校书法比赛,倒也拿过什么优秀奖。
明白的同学都知道,他想模仿葛校长那种老知识分子的形象,树立一种“望之俨然、即之也温”的书卷气。其实,大家都觉得,他有些热情过头。
平时,葛校长偶尔也来看黑板报,也对班长的作品点头:“好,写得不错。”班长为此,好像得了金奖,有些自以为是了。
后来有一次,葛校长专门把班长叫到他办公室,大概进去有个把小时。回来后,班长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太如过去那么炫了。再后来,虽然也在黑板报上写东西,生僻的古拗的东西,也就少了。
大家当然不好问得他,葛校长究竟跟他说了什么。反正,班长从此醉心于数学,因为他这一科成绩一般,甚至还拉下脸来,求教于后来的清华学霸。
这是为啥,其实是大家的问题。
“其实,我一切都满足了。就像前面燕子说过的,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我不是说,我不努力了,我只是努力做好能够把握的事。不能把握的事,有风险,并且,让我心乱。”
“心乱?”一位女生高叫起来:“大家听到没有,冬哥浪漫起来了呢,他居然说心乱。估计,只有燕子才会让你心乱吧?我当年给你使了那么多眼神,都骗不来你一个羊肉串,你心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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