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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死了一百多只了,剩下的有一半,也没精打采,明显是生了病。父亲要他赶快开车到镇上,找那个当地最著名的兽医,结果,他已经到别家的养殖场去了。
那兽医的老婆问了问小向,具体情况。小向本来不想说的,你一个家庭妇女,又不会医病,问这么多干嘛。但是,求人得低头,于是就简单地说了一下。
“禽流感,政府已经通知过了,你没看新闻吗?”
都惊动政府了?小向知道,这种上新闻的事,肯定是大事了。于是就央求这位,赶紧给她老公打电话问。心里还在庆幸,幸亏我没走,要不然,得罪人家了。
电话那头的兽医听得明白,也说了声:“禽流感,赶紧把死了的处理了,凡是有病的,都隔离,不然,要死光。”
咋处理?咋隔离?小向还没来得及问,对方就挂断了电话。
小向只好上车往家里赶,一边骂这个兽医不说细,一边加大了油门。结果,还没到养殖厂,远远看着,有一台小车一台大车,停在了自家养殖场门前,还有一些穿着白色防护服的人。
自家的鸡鸭全部扑杀,并且被防疫人员拉到一个镇上的石灰坑里消毒焚化填埋,一切都来得这么快。父母接过防疫人员递来的单子,核对数目时,眼泪与颤抖的手,都无法签字。虽然有部分政策补助,但是,最终损失的是,所有的投入。
一切变为零,几年的心血白废,所有的希望破灭。他们再也没有勇气,重新办养殖场了。他们重新外出打工,人生命运转折的努力,从此不再提及。
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小向虽然对养鸡的技术学得不多,但对杀鸡杀鸭的技术,倒是会了,主要是实践。还有一项技术,就是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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