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又哭了起来,声音沙哑,让冬子很不忍心。这样一个姑娘,已经和冬子一样,成了没有父亲的人。也许他父亲,是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男人了。
冬子在这种气氛感染下,想到自己当年的情景,不禁鼻子一酸,也差点流下泪来。一方面是同情李雯,另一方面是想到自己的事情。
他知道,一个失去至亲的人,那种无奈那种悲痛那种孤独。他知道,李雯的母亲是不会来的,在这样事情面前,唯一承担后果的,是她一个人。这就很像当年冬子的情景,虽然葛校长一家都来帮忙,但最终把父母送上山的,是自己。不管是肉体还是精神上,自己就已经垮了一半。
而此时的李雯,最开始是最诧异冬子的到来。他不仅来了,还给父亲嗑头,这是多大的人情?他与自己根本没有任何关系,能够这样虔诚对待自己父亲的亡灵,这是何等的感情?自己居然过去还存在着调戏他的心,是多么不应该。
更何况,冬子与自己有一样的年龄,甚至还是一天的生日,他居然将头嗑在了地上,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当一种感情感动了你的时候,你就会将自己释放出来,这就是刀子当时又开始哭的原因。
今天的同龄人,已经不会这样虔诚地嗑头了。哪怕是同宗同族的兄弟,哪怕是儿时最好的玩伴。不是他们不理解李雯,只是他们不太适应这种仪式感。但对于冬子来说,这种仪式,在他父母去世时才明白,对逝者家属来说,有多么的重要。这种仪式感意味着,这种怀念与悲痛,不是你一个人的,还有这些人,在情感上,与你站在一起。而同龄人中,只有冬子做到了。
在人情簿子上,罗哥给了五千元钱,冬子也要给钱,罗哥制止了:“你来帮忙就行了,哪能让你掏钱?”
冬子说到:“你说过,我又不是外人。”
冬子给的钱很有分寸,他只是表示,自己也是来吊丧的一员,而不仅仅是个帮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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