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走了几步出去,故意夸张地酝酿一口痰,回身吐在了地上。
太恶心了,冬子觉得这戏根本就不该参与,本想找娱乐,结果找了个恶心。那人双手背在后背上,走路时腰虽然弓着,但头却倔强地向上,形成一个s形。一边走,还一边向两边的街道望,仿佛领导视察社会情况。冬子心想,他还真有三分过去农村干部的形象。
回到店子,冬子问黄姐:“刚才走过去那个人,是哪个?”
黄姐探头看了看,指着那人的背景问到:“你是说他?”
“对,他这人说话,怪怪的。”
“哈哈哈”黄姐居然笑出声来,然后停顿了一下,又叹了口气:“唉!”这种转折,让冬子觉得,这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随着黄姐的叙述,冬子才明白,这是一个不太正常但又不算有病的人,黄姐的话说:“怎么说呢?说他神经,他又正常。说他正常,他又有点神。反正,这村子,他算是个大神了。”
所谓大神,在黄姐的语义中,不是神仙的神,是神经的神。所谓大,是村里独一无二的人,但又不够上精神病院。
这人是村里的村民,父母也是老实巴交的农民。这家伙小时候也算是正常的。后来,父母托关系,在武钢的附属工厂,给他找了个当临时工的工作,其实就是看仓库。后来,这附属工厂转型,他就被辞掉了。本来也没技术,也不下力。上班有空,就找人下象棋,棋艺不好总悔棋,但爱下。有时候,上班偷空下,下班后也在街边找人下,偶尔赌点钱,但输得多。他输了钱,别人就劝他别赌了,因为他不算聪明,斗不赢别人。
但他总是不服,总觉得自己很聪明。别人赢了他的钱,要么说是自己运气不好。要么说是别人合伙害他,出老千。黄姐笑到:“都是本村人,打一两块的小牌,哪个会搞诈和呢?出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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