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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子被他绕得恼火:“兄弟,你明说,莫给我打哑迷,我笨,听不懂。”
对方哈哈一笑到:“稳得起啊,大哥。好吧,你叫我兄弟,我就直接问了:你在容城,到底有多硬的关系?”
“什么关系?”冬子完全没想到,对方这是在问什么。
“大哥,信不过我们是不是,不愿意说?我挑明了吧,你把廖苕货打得这样狠,老实说,可够判刑坐牢了,怎么在派出所只呆一天就出来了?没得梆硬的关系,出得来?”
此话一出,冬子才明白,原来对方是想了解他出来的原因。冬子想了想,也没什么硬关系啊?要说没有,也不是,自己能够出来,是因为爹爹的原因。但是,爹爹又不是什么官员,虽然当过校长,也退休二十年了,算什么关系呢?
或者是派出所的公安同情我?知道苕货不是好东西,原谅了我。当然,赔了五万元钱,远超医疗费了,对方接受道歉,就可以不起诉。但是,说这些,对方能信吗?
“兄弟,我真没什么关系。至于说怎么出来的,反正是正规手续出来的,一句话也解释不清楚。”说完这,冬子知道肯定说服不了对方,就想岔开话题。“过去了的事,就不再提了,来来来,这杯酒喝了,锅里的羊肉估计也好了。”
冬子率先干完杯中的酒,起身向灶台,给羊肉汤里加作料起锅。两个小伙子想过来帮忙,冬子没让他们插手。
“大哥不愿意说,我们也不多问。”跛子尝了一块新上的羊肉,有点烫,嘴里呵呵地直哈气,把大家逗笑了。
“我要有硬关系,还用得着摆摊卖羊肉串吗?”冬子追了一句,跛却摆了摆手,说到:“大哥,不说这个了,我先敬你一杯。”
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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