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爹爹,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的确是除他父母外,他最亲近的人。
在爹爹平静而坚定的目光等待中,冬子不得不点了点头。
一行人先到主治医师那里,了解伤者的情况。苕货的伤虽然大致就在右小臂一个地方,但伤有两处,一处是骨折,毕竟出于本能的力量是非常大的。一个就是烧伤,大约有两寸多长的烧伤,需要一定时间的治疗,才会康复。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住院的时间,少不了。
然后,就是到病房了。冬子是最后低着头进去的,不是他不好意思面对廖苕货,哪怕到今天,冬子也认为,当时的情景,廖苕货就该打,只不过,稍微打狠了点。他低头,只是不想面对苕货,在他面前服软,那很违心。
当看到小葛老师及葛校长进来后,廖苕货出于本能,想起来打招呼,但又想了想,又重新躺下,假装非常痛苦,夸张地“哎哟哎哟”地叫了两声音,最后才说到:“葛校长,葛老师,你们怎么来了?”
小葛老师说到:“冬子打了你,是我没教育好,所以,带冬子来看看你。”
这个老油条,在老师面前居然还有装出很痛苦的样子,说话还很江湖:“葛校长,葛老师,你们都是我最敬重的人,要不是你们来了,他陈冬,莫想进这个门。但是,我们都是你们的学生,你们不要偏心,总帮他不帮我?”
此时,八十岁的老葛校长表情就有点复杂。那种挤出来的笑容与不好意思的歉意,好像犯错的是他本人一样。那个表情与低微的语气,让冬子这一生都难忘。
“小廖,你们都是同学,谁都犯过错误,但老师还是希望你们能够和好,好不好呢?”
对方暂时不知道如何反应时,葛校长回头看了看冬子,示意了一下,冬子知道,这目光是命令。被迫上前,说了一句此生最感屈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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