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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并不退缩,廖苕货已经自认为在容钢周边有点小名气了。“么样?想打架?”他顺手拿了一根羊肉串舔了一下,就把这根羊肉串向马路中间丢去:“你他妈的好意思,这叫老陈烧烤?羞你先人!”
这话真不能忍了,一会充老子,一会骂娘,还推了于燕。冬哥双手在发抖,眼神中露出刀一样的光。
本来,冬哥这种眼光,要在初中时,苕货是害怕的。但如今,他已经打过许多架了,他已经有一些钱了,况且,在燕子面前,他不能怂。一个人要战胜自己少年时的自卑,就得在成年时复仇。
突然一脚,当苕货把烧烤摊踢倒那一刻,谁都没有想到,羊肉及木炭倾倒过来,大部分倒在冬哥的帆布围衣上,冬哥虽然本能地倒退几步,但还是感受到灼热的木炭,落在了身上。
这一幕太突然了,燕子除了尖叫地跑开,廖苕货与冬哥都愣住了。但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江湖人士。廖苕货干了一件他本人后来都后悔的事情:他冲前去,把“老陈烧烤”的牌子踩在脚下,并且说了句让冬子刻骨铭心的话:“你个野种!你根本就不是他儿子,有什么资格打这个牌子!”
当然是本能,冬哥后来回忆,当怒火被点燃的那一刻,理智根本就不起作用。当时冬哥手上只有那把火钳,捅炉子的冒着烟火的火钳。只是顺手一甩,啪地,就打了过去。苕货本能地一用手一挡,那高温的铁的火钳,就落在了苕货的右小臂上,从此,这个疤痕,就伴随了苕货的一生。
冬子当时就明白出事了,而苕货被这一打,也停顿了一下,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大概一秒钟过后,才痛得大叫起来。
警察来了,把苕货先送进医院,再把冬哥送到派出所。冬哥只是给警察提了一个要求:“我把炉子和牌子收一下,行不行?”
警察知道他的家庭情况,这个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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