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没事,只要我在一天,就顾得到他的周全。”
这声音太伤感了,虽然葛校长的声音是平静而低沉的,但让冬子的感情再也忍受不了了。
他一下跪在地上,给父母遗像嗑了三个响头:“爸、妈,我错了,我长大了,还不让人放心。”
冬子失声痛哭起来,葛校长等他稍微平静些,摸了摸冬子的头:“冬子,起来吧,你也年轻,经不起冲动,吸取教训就行了,你还是个好伢。”
委屈与自责让冬子哭诉到:“爹爹,要不是他说那句话,我还忍得住,爸妈叫我和气生财,我记得的。但他那样说,我就没忍下来啊。”
“他说什么?”
“他说我不是爸妈的亲儿子,爹爹,您说说,我是不是?”
葛校长拍了冬子脑袋一下,像是打,也像是责怪,再看着那两张遗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唉!”转身,就离开了。
冬子赶快锁门,要送葛校长,只是看到葛校长完全没理他,仿佛无事一样,继续跟马路上的熟人打招呼,走得笔挺,冬子不敢去追了。
等冬子再打开门,回想当时的一幕,突然一个不详的感觉升起来,让他的回忆与现实,一起纠结。
记得小时候,大约是冬子上小学时期,妈妈带冬子上东山公园玩,就有汽水厂的同事开玩笑。“哟,芦花,你儿子虎头虎脑的,好可爱呢。长得比你眼睛大些,比陈师傅皮肤白些,究竟像哪一个呢?”
当时妈妈并没有回答,只是把话岔开了。但侧边另一个阿姨说到:“两个都不像。”这声音虽然低,也被别人及时制止,但留存在冬子的记忆里。有人打圆场:“有的伢会接代的,会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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